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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紅學"困境并非之困

2013-12-18 17:59:45 公務(wù)員考試網(wǎng) http://vndl99.com/ 文章來源:華圖教育

  12月5日《東方早報》在中國紅樓夢學會舉行的紀念曹雪芹逝世250周年活動之際,用了3個版篇幅談“紅學當代困境”,并反思了主流紅學的所作所為,提出這個問題大有益于拓寬學術(shù)視野,但大肆渲染“紅學”的困境,也會拖累曹雪芹、高鶚的《紅樓夢》小說,好像中國最有名的古典名著《紅樓夢》也有危機了,這未免有夸大之嫌。

  所謂“紅學”是指專門研究《紅樓夢》的一門學問,它經(jīng)過一些學者的提倡和關(guān)注,成為20世紀的顯學之一,還專門成立了一個官辦的研究機構(gòu):紅樓夢學會,集合一批權(quán)威,對《紅樓夢》的藝術(shù)解讀掌握著“生殺”大權(quán)。這個紅學會雖然打著“研究紅樓夢”的旗號,但其中有些紅學會成員“權(quán)威”學者,實際上是反曹、高版一百二十回本《紅樓夢》小說的。這些年,紅學會主導(dǎo)的《紅樓夢》研究衰落了,失去了大眾的擁躉和關(guān)注,陷入困境在所難免。

  曹、高版的小說《紅樓夢》是無所謂“困境”的,不論某些人如何詆毀它(指后四十回)、腰斬它(央視87版《紅紅夢》電視。、狗尾續(xù)貂它,它仍將自立于中國優(yōu)秀古典小說之林,其價值是永存的,當然,不同時代、不同時期的讀者會有多少之分,但這并不等于小說有“困境”,只要文學史的評價不變,讀者口碑不變,它仍將屹立于世界文學史之林。

  “紅學”的困境由來已久,其根子在紅學會中的一些骨干專家身上,上世紀80年代起,因《紅樓夢》的“階級斗爭說”被否定,50年代時被批判過的一批索隱派乘機沉渣泛起,將《紅樓夢》研究逐漸引向歧途:對虛構(gòu)的小說大搞索隱、猜謎,從而后來在“紅學”的枯樹上結(jié)出了包括“曹學”、“秦學”、“穿鑿對號學”等在內(nèi)的一系列“惡果”、“酸果”;另一方面,他們又根本否定后四十回,以致最后干脆把高鶚續(xù)作“逐出”了《紅樓夢》小說,狗尾電視。此^87版《紅樓夢》)、狗尾后四十回續(xù)書等“偽紅摟夢”丑類紛紛登場,這是一種最無恥、最肆無忌憚的糟塌古典名著。

  我們?yōu)槭裁匆S護高鶚的后四十回?第一,因曹雪芹未完成《紅樓夢》大著,這就很難讓書商有興趣刻印銷售,書稿遂只能在文人之間以手抄方式流傳。待到高鶚補寫了后四十回后,《紅樓夢》才成為一部完整小說得已刻印傳世,所以,我們現(xiàn)在能讀到這部書,是拜高鶚續(xù)書所賜;且在文學史上,一般所指的古典小說《紅樓夢》,就是指曹、高版的完整本,并不是單指《紅樓夢》的前八十回,割裂掉后四十回的《紅樓夢》,并非文學史上所指的《紅樓夢》了,所以,人們雖可以批評高鶚才氣不夠,后四十回未達到前八十回的水平,但卻不能把完整版的《紅樓夢》的小說分割為兩段,且讀者更不會贊同今人所續(xù)之“狗尾”去頂替高鶚的后四十回,世界文學史上也沒這樣的先例,因為這是一種荒唐的行為,如果允許今人對前人名著這么亂續(xù)亂改,那么,《左傳》、《國語》、《論語》、《史記》等古籍也可以亂改亂續(xù)了,這是正常學術(shù)的行為嗎?。第二,迄今為止,高鶚的后四十回是曹雪芹前八十回的最佳補寫本。《紅樓夢》問世以來,后四十回及續(xù)作何止數(shù)十百部?試問除高鶚所續(xù)補文字之外,有哪一部獲得社會承認?改寫《紅樓夢》后四十四的某當代作家,他的思想理念是當代的,對清代真實的社會生活并不了解,血管里流著的是當代之“血”,他筆的東西自然也不脫“當代味”,達不到曹雪芹的思想境界(當然,曹老先生假如復(fù)活,他也寫不出今人小說《班主任》)。所以他的續(xù)作“偽紅樓”會令人生厭,這是“紅學”研究被庸俗化的鐵證之一,“紅學”令人生厭也就在所難免。第三,眾所周知,曹雪芹并未寫完《紅樓夢》,他的創(chuàng)作正在進行中,其故事情節(jié)發(fā)展不斷在寫作中改變,如他最初曾設(shè)想將秦可卿寫成淫婦(與賈珍),但秦可卿是“十二釵”中人,這樣寫就褻瀆了美女,故后來對秦可卿的情節(jié)進行了修改,但因改得不干凈,留下了痕跡,成為這部偉大作品的漏洞,也因此讓許多紅學家鉆了牛角尖白忙了數(shù)百年,還衍生出對秦可卿的種種猜測,并干脆讓“紅學”滑向“秦學”,這些索隱派在秦可卿身上用了大量功夫,令廣大讀者頗感到怪異。高鶚后四十四雖并未按所謂的“脂批”和賈寶玉游太虛幻境時十二釵們的命運預(yù)言去寫,但他卻基本把寶、黛、釵關(guān)系及賈家衰敗、又部分復(fù)興的結(jié)局寫出來了,這從當時清代一般文人理解曹雪芹的前八十回情節(jié)發(fā)展的理念推測,其未始不可,曹雪芹自己寫前八十回就一直寫了改、改了寫,高鶚這么寫有什么不可以?如今“紅學會”的某些專家硬要剝奪高鶚三分之一的《紅樓夢》著作權(quán),“紅學”焉能不令人生厭?

  “紅學”之令人漸失興趣,也與某些紅學專家的治學不嚴謹有關(guān),早先,坊間有傳某著名“紅學名宿”偽造有關(guān)曹雪芹文物之事,而一個曹雪芹的祖籍,就有豐潤說、遼陽說、廊坊說、山東什么地方說等許多個說法,都“證據(jù)確鑿”,還經(jīng)專家“考證”。但這種亂象是在進行嚴肅的學術(shù)研究嗎?讓讀者相信誰的學問是真的呢?況且,“紅學”既都已成為“曹學”了,卻連一個曹雪芹祖籍也搞不定,這“紅學”研究還有意義嗎?還有,若按索隱派“對號入座”式的考據(jù),那荒誕的便可聯(lián)想隨意發(fā)揮,“紅學”研究當然會陷入困境。我這里不妨也“荒誕”一下:例如冷子興說《紅樓夢》中榮國府的初始祖宗的長子叫賈代善,一查《清史稿》二百十六卷,還真有個叫代善的勛貴,封禮烈親王,不過他不姓賈而姓愛新覺羅,是清太祖努爾哈赤的第二子,其門第顯赫似《紅樓夢》之賈家,后代命運亦似賈數(shù)、賈政,代善第七子滿達海的孫子叫星尼,襲封輔國公,星尼之子又襲封鎮(zhèn)國公,后坐事被取消爵位,有如賈府被查抄;至乾隆四十三年,皇帝追思滿達海的軍功,命星海的孫子福色鏗額襲爵輔國將軍,與《紅樓夢》第一百十九回賈家沐皇恩延世澤相似。曹雪芹的《紅樓夢》當然不是在寫愛新覺羅.代善的后代之事,但要“索隱”,倒是可以胡謅一番的,但索隱派不知為何至今不向“代善”家世這方面去發(fā)展?莫非是他們不讀《清史稿》?

  某些紅學家仗權(quán)威之勢信口開河,更在坊間傳為笑柄,如某索隱派“紅學大師”就在一次講演中胡言賈寶玉除釵、黛之外,“應(yīng)該還有兩個女人”,但只是現(xiàn)在還沒找到證據(jù)云云,這個講演堂而皇之登在報紙上,這是在做學問嗎?“紅學”之困,是一群所謂權(quán)威紅學家的話語霸權(quán)所引發(fā)的,本來《紅樓夢》就是一部讓人讀著欣賞、玩味的小說,要說它的主旨,實際上是贊美女性“同性戀”,反對當時社會男人淫亂之風的。當然《紅樓夢》作為長篇小說,它開掘很深,反映的社會面廣,又文采橫溢,不失為一部社會百科全書,而其演繹的寶、黛“準女性”相戀故事(兩人共讀“西廂”、同床共眠始終未發(fā)生張生、鶯鶯未婚先有性關(guān)系之事)又賺了讀者無數(shù)眼淚,從而使小說成為古典文學“絕唱”。但自“紅學會”一起,紅學家們把持著“評紅”話語權(quán),使“紅學”研究逐漸脫離大眾,成為小眾的象牙塔,如今陷入困境,自然是必然結(jié)果;若要讓《紅樓夢》(曹、高版)研究回歸正道,解散“紅學會”恐是出路之一,因為研究一部小說,居然成立了一個準官方機構(gòu),這本身就十分滑稽。

  《紅樓夢》在文學史上的地位十分牢固,是永不會陷入困境的,我不主張把“紅學之困”混淆為《紅樓夢》小說之困。當前要做的,是須盡快將紅學“研究”中的索隱學、自傳說派及曹學、秦學、續(xù)作改寫等歪門邪道治學方法拋棄掉,回歸到曹、高版《紅樓夢》小說的研究上來。其實,有文化的千千萬萬《紅樓夢》讀者,并不需要“紅學會”教師爺來指點,他們會自己讀出味道的,從這點說,我們應(yīng)慶幸“紅學”和紅學會之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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